他跪在地上大哭,“是我的错,哈哈,竟然是这样。”
招凝又看向姚刺史,“若是我说的没有错的话,姚刺史从京城来上任,是路过临景城的吧。”
不需要姚刺史回答,他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余泽痛哭着,他差点将整个家族的人给毁了,“为什么,怎么会是他们?”
他好像想到什么,猛然扑向何丘观主,他揪住何丘的前领,明明何丘已经练气二层的修为了,却在他这般爆发下,竟然无法躲避。
“为什么会是正阳观,为什么要选择我啊!”余泽大吼着,“我从年前加入正阳观中,我只想得长生之机缘,为什么你们连江湖骗子都不如,要将整个大岳国的水搅乱。”
“为什么啊,难道三年前那场鬼胎蛊的瘟疫大乱,也是你们正阳观的弄得,你们是不是想占据大岳国,那为什么国主三邀四请做国师,你们却扭扭捏捏!”
“你问我,我又问谁?!”在余泽一连串的质问下,何丘反怒道,“我也不过是一个机缘得到昆虚仙师点化的散修,我在大岳国等了三年,等昆虚仙师带我回宗门,却至今没有身影,我无奈才加入到正阳观中,我怎么会知道正阳观的蝇营狗苟。”
他许多话其实都藏了起来,他根本就不在意正阳观,他贪得不过是正阳观的一些丹药灵石的报酬罢了,虽然很少但是总比他一人在凡俗之地艰难修行来的强。
“你真的不是跟他们一伙的?!”余泽逼视着他。
“怎么?还想我拿出什么证明来不成,我告诉你,我不过就这条命罢了!”
“余泽。”招凝忽而叫住了余泽。
“不需要你的命!”招凝知道何丘的气话不过是因为他们站在眼前,压迫力让何丘根本不敢反抗,“且将你的灵力术法施展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