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话堵在喉间,不知该说什么,三息怔愣,最后还是只剩道谢。
“谢师叔为招凝安排。”
秦恪渊却摇头,“你本该刚入门便进的,奈何这三月宗门混乱,无人顾及你,反倒让你在外门放养了。”
“招凝贯来独自修行,无甚在意,师叔莫要为我忧心。”
招凝看向秦恪渊,“倒是师叔如何了,你体内极寒侵袭,招凝力薄,无法清除,师叔又说即可便要去闭关,师叔,你怎的了?”
招凝很是担心,“听郭师叔说,玉华宗留下师叔,莫不是糟了玉华宗暗算。”
却不想这一猜测惹得秦恪渊浅笑,“小姑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,小心被别人听到,治你妄议四大宗之罪。”
招凝直到秦恪渊在调笑她,但见秦恪渊不在意,自个也破罐子破摔,松散坐着。
“师叔说去贺金丹大典百日,结果招凝等了百日想给师叔行拜谒之礼,却不想师叔未归,被玉华宗留下,还遭了极寒,不管与玉华宗有没有关系,他玉华宗都难辞其咎。”
秦恪渊偏头一笑,笑意明朗,一瞬间将他面上的凛冽和厉色掩去,俊朗如佳公子。
见他笑,招凝也跟着笑,笑容里有着这个年纪本有烂漫与赤忱。
只是笑意都只是一瞬,很快便恢复稳色,秦恪渊说,“可还记得玉景珏的孽缘?”
招凝微讶他提起玉景珏,歪头想了想,“便是他不惜倒退修为也要炼丹的有缘人?”
秦恪渊点头,“这个有缘人便是玉华宗新晋天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