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月没有回答她,只是被护卫扶着离开了。
柳卿白倒是嗅到了一丝故事的气息。
“欢欢,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啊?”柳卿白好奇地问道。
曲寻欢不解地看向她:“没什么关系,不过是同族出身而已不过我父母身亡之后,我与他们也没什么联系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柳卿白还是觉得很奇怪,这话不就是一股子的故事感。
曲寻欢给她喂了一口吃的:“问那么多,好好吃东西,没什么关系,也没有故事听,就是她对这尊主之位的渴望确实很强烈,而且在位期间也是尽心尽力做好,好像比她的性命更重要,所以我有些不解。”
庾雪倒是笑着问她:“你何时对这些关心了?想不到你以前还关心溪月。”
曲寻欢嫌弃地看了她一眼:“我不关心,但我不瞎。”
“那你如今为何又好奇了?”庾雪锲而不舍地追问她,还有些戏谑之意。
“与你何干?”曲寻欢不欲回答她的话。
庾雪却是不紧不慢地自我回答:“应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柳卿白听懂了,不服气地道:“我黑吗?哪黑了?多白。”
景夜举杯和闻竹碰了下杯:“大抵是心黑。”
“多谢夸奖。”柳卿白伸了个懒腰:“好了吃饱了,该回去了,还没去见过我那些教习呢。”
叶逢对柳卿白挥了挥手:“赶紧去。”
“定好人,过些时日就开始招收学子了,宫渺上君也说了,时间不多了。”叶逢催促柳卿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