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你们确实是该愤怒,但发泄愤怒的方式不应该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之上。

对于这些将死并且已经犯下了许多罪恶之人,她没有丝毫的怜悯。

对准那一颗颗脑袋,她无情冷静地扣下了扳机。

从五辆车减少到三辆车,再从三辆车减少到了一辆车,这些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战果。

期间,还有受不了死亡压力的人主动弃车向她求饶,说自己只不过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而且是被大家鼓动起来的,他自己并不想做出这些疯狂的事。

而且他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了,他求樊能够留他一命,让他好好活好这三个月。

樊有点不忍心,举起来的枪慢慢收下。

但就在这时,对面突然爆起,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枪,抬手就要射向她。

但比她动作更快的是樊对准他心脏的一击。

那人震惊地低头,看着自己胸口处涌出的汩汩血流,软软向后倒了下去。

枪口中的烟还未散,樊没什么表情,只是轻轻动嘴比了一个口型:

“拜。”

说活该有点太冷漠,说对不起又有点太矫情,所以还是就用这么一个字来表达她所有的看法吧。

到最后,只剩下最后一辆的最后一个疯子了,但对方显然已经提前在大桥上安装好了定时炸弹,并且还在自己身上捆绑了超大剂量的炸药,打算和这座大桥这座城市共存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