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刚出生就知道怎么闹能把保姆辞退。

要说跟他们友好相处,看来确实是一种奢望。

“好,那以后就请宿舍长多多关照了。”蒋溪笑道。

她拖着行李箱就要往楼上走,打算去属于自己的房间和床位上。

“我刚刚不是说了吗?你的行李箱很脏,麻烦你擦干净再拎上去。”

潘凌雪不耐烦地说道,一把抓住了蒋溪的胳膊。

然后就在他抓住的那一刻,潘凌雪就觉得,这小子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瘦弱不堪。

估计打架也是一吹就倒吧,真没意思。

但蒋溪这会儿也忍不住冷下脸来,她并不喜欢这种带有敌意的肢体接触。

如果说一时的忍让只是她的权宜之计,那么在被真正触怒的时候,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。

蒋溪把拎在手里的行李箱放下,她算是看出来了,潘凌雪压根就是在针对她。

明明从踏入宿舍的那一刻起,她就全程拎着行李箱,不让轮子落在地板上。

但潘凌雪还是不依不饶。

这不是故意找茬是什么?

蒋溪一只手已经被潘凌雪所钳制,于是她的另一只手就抓住了潘凌雪的手腕,用力使劲。

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感让潘凌雪忽然意识到,别看这小子非常瘦弱,但力气还是挺大的。

大到他的脾气也开始慢慢积攒起来。

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如此不长眼地跟自己对抗叫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