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霜哑然,如此没有诚意的回答很明显是得不到任何保障的。
待要再言,城关已破,任何言语已嫌多余。
是日,战火一直从中午烧到了太阳西沉。
日头还高挂在天上,如此“白日宣淫”,对刚入道门的叶霜在心理上是很难接收的。
花梨木的拔步床很有节奏的响了一下午,于是她咬牙“忍住”。
只可惜忍不了太久,一波浪起还能保持“静默”的叶霜很快也沦陷了,伴随那铮铮木鸣颤巍巍地婉转应和……
是夜,叶惟昭还要。
叶霜只觉浑身酸痛,有点应付不过来,推拒几次见他求得可怜,便半推半就地重新靠上床头。
叶霜懒懒地询问指挥使大人为何今日较往常“神勇”了不少?
叶惟昭摇头不言,只拿起那件皱巴巴的道衣求她穿上。
叶霜不解,不懂现在穿这个干嘛,反正也要脱。
“我喜欢看你穿这个。”叶惟昭腆着脸答。
“为何?这袍子有甚特别么?”叶霜看着眼前这件皱巴巴的素棉布道衣,为叶惟昭的独特爱好表示不理解。不喜绸,不喜锻,偏偏喜欢这样灰不溜秋一裹钟?
“我就是喜欢,从前不曾体会……”叶惟昭答,面上甚至绽露羞涩神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