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痛快,这一次真是撞到了邵清和的痛处。顺带可以诋毁他在大众面前的名声,造成股价波动。
邵清和不说话,拿起牌桌上一张牌,捏在手中。
隔一会儿,才说:“是你自找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也没什么,只是最近船运比较繁忙。”
邵景州立刻变了脸色,他在国外有一批生鲜的生意,这两天正等着运输,难道……
他扑向电话,播了一个号码。
“不好意思二少,现在船都排满了,没法安排……”
邵景州猛一抬头,一字一顿喊:“邵清和!”
邵清和的外祖父曾经做的就是船运生意,在这一行能量很大,虽然故去,但余威仍在。
显然,这是他从中作梗。可是生鲜的时效性强,若真找不到合适的船运回,那就真会白白烂在岸上。
“你就不怕父亲问责吗?!”邵景州咆哮道。
邵清和弯了弯嘴角,抬眼瞧了他一下:“蠢成你这样的,确实不多见。”
“你敢阻拦,父亲一定会去说情的……”邵景州仍嘴硬道。
“嗯,你可以试试。”邵清和笑了起来。
他对于邵父是清楚的,那一位将邵氏集团看得比什么都重。邵景州这一次乱来,造成集团股价波动,随便一个跌落就是天文数字,纵使与他有关,可始作俑者不还是邵景州?
几乎可以想见邵父勃然大怒的神情,他一定会指着邵景州骂:“你是不是疯了?就是有天大的事,为一个‘邵’字,都要忍下来自家关起门处理!哪有蠢到毁自家基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