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营长搬走了?搬去哪儿了?”
“可能是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伤心地吧!”沈焰说。
郭营长已经不是郭营长了,由于纵容家人搞封建迷信活动,他被撤了职, 一来可能因为在这儿失去了两个孩子, 不想再待在这个伤心的地方,二来可能也是因为面子上有些过不去。
总之他申请了调动到别的军区, 不久之后,上面批复下来, 就带着妻子搬走了,走得悄声没息的。
好多人都是好几天不见他们家开门, 才知道他们搬走了。
现在搬进来这家人男主人姓冯,是一位副团长,四十多岁,带着妻子和一儿一女,还有一位八十岁的老母亲一块儿住。
冯老太太是个热心人,看见沈焰和林辰歆回家,还特地出门来打了声招呼,给他们塞了把自家晒的咸干花生。
一进家门,沈焰反手把院门锁上,迫不及待就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下去:“可算回到家了,想死我了。”
不但心里想,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地反映出了这份想念。
所谓小别胜新婚,虽然他们也常常小别,但却都没有这一次的重逢来得火热。
要不是林辰歆坚持要先洗澡,他甚至连屋里都等不及进去。
热情的火焰烧遍了浴室、沙发,最后才终结在二楼的卧室。
终于有空下来做晚饭的时候,都已经是深夜时分了。
只能胡乱煮了个面充饥。
吃着吃着,不经意间目光对上,噼里啪啦一阵火光闪耀,忍不住又滚到了一处。
真不敢想,等她去了京市念书,这日子该怎么过。
不管怎样,眼前的日子,还是得正常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