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王把他当成试验品,是宝贵的国家资产,虽然对繁衍计划已经不抱什么希望,但他仍是一颗有用的棋子。
只要生下没有基因缺陷的孩子,就能制衡皇太子。
高贵的泰利耶,他感情淡漠的同父异母哥哥,看他的眼神永远像在看一粒沙。
唱歌时没控制力度,可能是断掉的肋骨戳到了哪里。
吐出来的那口血滴滴答答的,顺着下巴流到两人交握的手上,渗进缝隙里。
温顿看见她脸上嫌弃的表情,拉着她的手,不让她逃跑。
他嬉笑着说:“你可要一直都这样看着我,束缚着我啊。”
“是你非要把我的脑袋套进项圈里的。”
狗就是这样,一旦你把它的脑袋塞进套子里,它不仅不会反抗,还会自己叼着绳子到你面前汪汪叫。
像温顿这种,只在特定的范围内被管控,精神和行为都很放飞的人,没体验过被限制的滋味。
突然一被束缚,你只要告诉他,这是为他好,他就会开心又好奇的对你摇尾巴。
长这么大,杀人如麻的公主殿下,还没被人关心控制过。
被限制,也有被限制的快乐。
“你要是敢松开,我第一个就咬死你。”他咧唇,露出个病态笑容。
温顿捧起她的手。
莱尔的手心贴在他脸颊上,那点半干不干的血迹尽数擦在他脸上。
日夜交替时,房间内阴沉昏暗,他唇侧尖尖的虎牙长还沾着血,像野狗刚进食完毕。
雪白的皮肤像划破这昏沉环境的一道闪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