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剑眉也拧在一起,眉心少见的折出两?条细线。眉眼幽深,放纵着欲/望在眸中涌动,逐渐烧向那条名为“理智”的心弦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过?茫然,像只可怜兮兮的小?猫,一动不动地企图得?到他的心软。
许白?焰单手?遮住她的眼睛,单手?撑在一侧,带了几分无奈缓缓俯下身去。落在床单上的手?背青筋暴起,不难看出主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。
“别看我。”
他放缓姿态请求,可行?动却势如破竹。
余笙眼前一黑,颤抖的睫毛在他掌心上下扫动,那一句“为什么”终究湮没于彻底的承受下。
她看不见了,感觉却更加清楚。
简直要?疯了!!
余笙深刻觉得?,她和许白?焰就像被红线紧紧缠绕的两?端,无论?是后退还是前进都在撩拨她的神经。一次又一次的拉扯间,只会愈发紧密,直到最后的严丝合缝。
以?此往复,乐此不彼。
卧室的大灯早在亲密间关闭,起初还留了盏壁灯,最后也在她的命令下被停止工作。
没办法,太晃眼了。
晃了一次不够还要?继续晃。
余笙不能?控诉罪魁祸首,只好迁怒于壁灯。谁知灯光消散的那一刹,她再也没有机会顾及他物,被拉入黑暗一同?沉沦。
“专心点。”
余笙:“……”
她含恨咬牙,想骂人。
满腹经纶在这时候毫无用处,所有的思绪在他愈演愈烈的进攻下化为乌有。
平整单薄的床单被抓出褶皱,在无声无息中洇出水渍浸成了深色。雪白?的胴体落入深灰的背景板上,如同?泼墨山水画中立于悬崖峭壁上的一朵小?白?花,迎风飘舞,摇摇欲坠。
余笙表示,她真的要?爽“死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