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许白?焰还没有回来。
余笙默默呼出一口长气, 开门进家。
她没开灯,从包里掏出作案工具摸黑朝卧室走?去。路径熟悉, 作案人心细胆大, 懂得?不招人耳目所以?进房后仅开了一盏壁灯供她寻找私藏之地。
思来想去,秉持着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”的道理, 余笙把东西塞到了枕头底下。
还是许白?焰睡的那个枕头。
做完这一切, 她去洗了个香喷喷的澡,抹上最喜欢的身体乳, 确保万无一失后放松警惕懒懒地往床上一躺。
夜色寂静, 壁灯柔和, 爱尔兰之雾的后劲随着缓缓爬升的月光无声无息席卷。
余笙揉了揉眉心,也不知时间过?去了多久,灯光骤然刹亮, 刺得?她下意识闭上眼睛。
“怎么不开灯?”
清润低沉的声音犹如舒缓的名药,扫尽在她脑内作恶的晕眩。
余笙懵懵地“唔”了声, 没在意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抬手?指了指壁灯,反驳,“不是开了吗?”
许白?焰深深看了她一眼,一言不发地上前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顺势揽坐在怀里。而后,大手?捏住女生的下巴,转向自己。
那张白?里透红的脸蛋就这么暴露在光线之下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橙花香,夹杂着一丝不易捕捉的酒气,随着怀里人匀浅的呼吸悠悠飘来。
许白?焰有些意外,“喝酒了?”
余笙这会已经回过?神,淡淡地“嗯”了声,“……在清吧喝了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