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白焰背着她,稳步迈上楼梯。
明明身上还背着一个人,但男人每一步都走得?十分稳妥。他的脊背宽阔有力,哪怕隔着衣服也能?感受出面料之?下紧绷的肌肉。
入秋之?后,夜幕降临得?早。还不到六点,外边已经漆黑一片。
余笙正认真研究许白焰耳后的痣,人已经爬了?两层楼,漫不经心问道,“你们这个消防通道的灯怎么不亮?”
“不亮吗?”她嘀咕一声,疑惑,“不应该啊,之?前我妈说的时候还是好好的,难道没几天就坏了??”
想到这,余笙仰起头?,中气十足地?“嘿”了?声。
灯光煞亮。
“……”
好吧,确实没坏,就是喊得?不够响。
“合着我妈说灯不亮也没毛病,是我当时蹦得?太用力了?它才亮的。看来还是得?跟物业反应一下,就这声控灯的灵敏度等我爬完楼可能?得?成安小鸟了?。”
“……”
许白焰难得?没接茬,沉默几秒钟后突然问,“你们这个灯一直都这样吗?还是只有你们单元楼?”
余笙没听出他的言外之?音,晃了?晃垂挂的双腿,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平时也不走消防通道,还是我妈之?前说了?才知道的。至于别幢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说完,她品出点不对劲,“怎么了?吗?”
许白焰不答反问,“你还记得?最后一次看到马子谦时的具体场景吗?他在?干什么,旁边有人吗?”
这些话,余笙之?前对做笔录的警官说过?一次了?。过?了?快半个月,她稍稍回忆,才道,“……就站在?外边抽烟啊,旁边也没人,就他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