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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琉霜是有所不满的,甚至认为萧长霆是否在刻意为难温亭书。

然而,温亭书却笑了笑,解释起来:“陛下此举自然有他的用意。你且看如今朝堂之上的官员们,新贵寥寥,能够启用的人太少,而其中更为了解水患之事的,恐怕只有我一人。”

听了此话,谢琉霜惊呼一声:“怎会如此?”

朝堂之上这般多的郎君,怎会除了温亭书没有其余人了解过水患之灾呢?

“朝堂中诸多事情皆被权贵把持着,就连官位都能世袭,可笑他们的后人有的根本不通文墨也能当官,窈窈,你觉得这点可不可笑?”

温亭书说着这番话令谢琉霜很是震撼,分明温亭书也是出自英国公府,但是竟能提出反对权臣的这番话,着实令人惊愕。

“好了,还是不和你说那么多免得吓到你。”

温亭书抚了抚谢琉霜白皙的脸颊,眼底潜藏的一道暗芒被他不动声色尽数收敛,当他重新抬首,又是一位温润谦和的翩翩公子。

……

似乎自行宫之事了结,萧长霆就像是忘却谢琉霜一般,再也不曾像先前那般继续纠缠着她。

对此,谢琉霜心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
恐怕这一回萧长霆应当是彻底死了心,也愿意履行当初的那一份赌约,这让谢琉霜的心头稍稍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