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没能坚持住, 两息之间就颤抖着、凌乱着, 眼眶泛红。
乌黑的长发披缀在?身后,柔顺丝滑,摇曳生姿。
曲凝兮的头发太长了, 半潮的发尾蜿蜒盘旋在?窗棂上?, 线条优美?如水墨画。
她伸长了脖子,细白的天鹅颈, 被一点?一点?润透了, 渐变成?粉粉的色泽。
软i玉i生i香, 似乎光看上?一眼, 就已?经能嗅到源自于它的芬芳。
裴应霄抵挡不住,非得?在?光滑之处留下属于他的印记, 才能稍微止住喉间的渴意。
他臂力惊人, 眼看她力有不逮, 一手轻松抱起她,彻底脱离了窗台。
还?能腾出另一只?手来,撇开她的秀丽青丝, 低声笑道:“差不多晾干了呢。”
曲凝兮哪还?顾得?上?晾头发这件事,她两手无措, 无处攀扶,只?能搭上?他的肩膀,有气无力,细细的嗓音满是克制。
她没什么骨气,只?想求饶。
可是就连服软的言辞都被撞得?破碎不堪。
她不敢开口,不怕惊着旁人,只?怕吓到自己,她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?
也?不知过了多久,裴应霄不知疲倦,反观曲凝兮,浑身软成?一团,实在?没力气挂在?他身上?了。
她眼皮都哭得?红彤彤,他见状,不由无奈,低头啄吻她湿乎乎的眼角。
“怎么这样多爱哭?”
“我……”她浑身打颤,说不出话来。
谁知,裴应霄并?不是为了安慰她,伸出舌ii尖卷走她的泪珠,嗓音嘶哑:“这样的晚瑜,叫人心痒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