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是一件太简单的?事情。
他索要的?,何止是裴氏江山,更要天庆帝的?忏悔,史官笔下批判的?耻辱柱,生生世世钉在上头。
“训庭,我可以成为?你的?倾听者?,”曲凝兮轻声问道:“当年发生了何事?”
他闻言,把?自己的?下颚线蹭在她锁骨处,“还以为?你又要对我不闻不问。”
曲凝兮张了张小嘴,这是什么说法,她道:“我以前,属实是胆小,不敢多管闲事,甚至不敢知?道太多……”
“现在不怕了么?”裴应霄温热的?气息喷洒在她颈畔,道:“告诉你这些,并非我欠缺安慰。”
“我知?道,”她缓缓抬手,把?自己柔嫩的?掌心搭上他后脑勺,轻轻拍着:“是我想听你说。”
他的?心性早已非常人?能比,如崖顶磐石,坚不可摧,他情绪和缓,确实不需要人?安慰。
裴应霄笑了笑,似乎被她这两句话给愉悦到了,“那你求我,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
还有心情捉弄人?呢,曲凝兮一抿唇角,如他所愿,用细柔的?小嗓音求他:“告诉我好不好,求求你了……”
裴应霄眉梢微扬,一口应下:“好。不是晚瑜会撒娇,是你愿意配合,我便告诉你。”
他这个身世,本就藏不了多久。
既然已经?牵扯了木仓幸和虎视眈眈的?邻国,注定要加快进程,让这许多年的?隐忍落下帷幕。
说起来,陆家颠覆的?原因非常简单,一词概括——功高震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