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意外么?你?的表兄,想置孤于死?地。”
“也没有……”曲凝兮鼓起脸蛋一摇头:“殿下、训庭你?知道的,二皇子此人品行不端,肆意妄为,我从不叫他表兄。”
以前是为了避嫌,努力划清界限,而现在?,他这样待她,算什么表兄?
曲凝兮的语气多少带了点私怨,她因为二皇子,几次行走在?危险边缘,差点就被毁了一生。
这等大仇,岂能轻易揭过。
平时不提,不过是觉得?没有报复的指望,宣之?于口只给自己?添堵了。
她疑惑的是,朝堂上?不是说没有翻出证据,不了了之?么?
太子殿下心里门清,那为什么……
忽然,曲凝兮想起一件事?。
东隆国的使臣,前段时间?就向陛下提出告辞。
他们来大桓逗留了一两个月,见?识不少,收获颇丰,想在?年?前赶回?去,马上?就是冬季,路上?恐难行。
天庆帝批准了他们的归去,还?安排了礼部的人相送。
曲凝兮不太确定,是不是今日启辰?
她眼睫轻颤,一抬眸,正好撞入了裴应霄那深如渊海的墨色眼瞳之?中。
“小?晚瑜一直很聪明,”他笑道:“孤半道拦截了木仓幸,将人扣下了。”
这就是他下午离场,去做的事?情。
“殿下……”曲凝兮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