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剪贴报任务终于补上了。
司洛林环着腿坐她身边,瞥一眼那本子上的内容,是从各本杂志上剪下来的文章。
但作者都是同一个人。
答尔文。
他一边揽过她,一边不安分的往衣服里摸。
然后淡淡的说一句:“我睡饱了。”
暗示的那么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。
“那你可以滚了。”郗雾“pia”一记打开她腰上的手臂,然后没好气的回一嘴。
下一秒,她阖上了本子。
他的吻也落下来,轻车熟路就堵上她的唇。
“我要出去玩几天。”郗雾被他密不透风的吻压着话音,一边躲一边说。
“哪里?”
“成都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
脱光了衣服把她压进沙发里。
郗雾累得困死过去,那个混蛋脸不红气微喘地看着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个脑袋,整个人团在一起,隔着被子只能看见她像个球似的睡得热火朝天。
他则安静地穿着衣服,额前细碎的黑发垂下来,遮着眼睛,晦暗不明。
随后又把地上散了一地的女式衣物一件件捡起来,扔进了浴室里的洗衣娄。
又安静地走进衣帽间,把那些容易着凉不适合现在这个天气穿的女式短背心、短裤通通扔进了塑料储衣箱里,转而把一些毛衣拿出来,放在显眼的地方。
做完这些,随手拿了几件衣服,出衣帽间的时候,顺手拿了一旁的医药箱。
衣服放在床头,他拿着医药箱坐上床尾,伸进被子探了探,摸到一截细瘦的脚腕,轻轻使了使力,然后身子往后仰。
三秒后,蒙在被子里的人一句话不说,狠狠地乱踹一通,然后翻了个身,躺平,呼吸均匀。
司洛林叹了口气,掀开一截被子,睡得正香的郗雾把脚腕往被子里缩,却被他扯住。
他熟门熟路的把她脚放在他大腿上。
打开了医药箱,又熟门熟路地拿碘酒、撕纱布,挤了一点药膏在手心里,温热的掌心搓了搓,最后敷到她的脚后跟上,握着,轻轻的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