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窈脸红到第二天早上,再看靳邵礼已经在镜子前打领带,他穿了件黑色衬衫,那副禁欲模样好像多不可染指似的。
只有温窈知道,衣服下有多么激烈的痕迹。
她拿起被子将脸盖上,又被人从被子里拽出来,摇晃的风情顺着被子的滑落一览无余,温窈赶紧拽上被子,只留下布着吻痕白皙的肩头。
察觉到男人目光的不对劲,温窈垂眼看了看:“都怪你。”
不止肩膀,她腿上、臀上都有印子。
“好,怪我。”
原因为狗男人认错了,谁知道他不要脸地问:“那窈窈舒服吗?”
“……”她没说话,因为确实舒服。
靳邵礼抱着她,抬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拨开,拿起旁边绿色的胸衣温柔地帮她穿上,他动作似乎并不带着其他意味,双手在她身后,很轻地帮她搭上卡扣。
温窈被这份柔情和暧昧弄得掌心发烫,抬眼看见他手里还拿着她配套的绿色的衣服,很小的一块布料,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某天晚上他指尖勾着,将它拽到她脚踝上。
她抢过衣服:“我自己穿就行了。”
靳邵礼垂眼看了她一会儿,也没勉强。
温窈照常到公司上班,中午午休的时候听同事又谈起了那起争议很大的案件,原本没太放在心上,温窈再看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人扒出了靳邵礼的名字。
原来那起案件的检察官就是靳邵礼,她不由呼吸一窒,看了眼网上的言论,全都在恶意揣测嫌疑人故意杀害,觉得嫌疑人说的自己无意不可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