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完温泉需要等一会儿冲凉,温窈却找了部电影看了起来,见靳邵礼披着浴巾坐在她身边,她还旁边挪了挪,他轻笑:“生气了?”
她现在总算知道先前靳邵礼为什么总让她了解他,根本、根本跟以前就不是同一个人嘛。
房间的灯光很暗,周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电影里传出来的声音。后来温窈被他抱到怀里看电影,哪儿还记得眼前的屏幕上都放了些什么。
中途她听见男人哄着她:“一起去洗澡?”
她低不可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压根遮不住什么的布料最后还是被剥了下来,温窈记得透过浴室玻璃看到的雪景格外漂亮,尤其是笼上一层雾之后。
后来在柔软的床褥上,她双手被摁在头顶,密不透风地被占有,温窈在一片湿润的春夜里睁开眼,恍惚间看到他如潮水般暗涌的眼睛,好像要在她的灵魂上都刻上他的名字。
她忍不住喊了一声:“阿礼。”
似乎有什么东西啪嗒一声被打开。
他哑着嗓子:“再叫一声。”
什么时候睡过去温窈已经记不太清,只记得最后一次背对着他被摁在他胸口,娇嫩的唇瓣含着手指失去了知觉。
第二天起来温窈浑身酸软,只能在酒店里透过视野开阔的落地窗看雪景,她忍不住打开和司乔的对话框:“乔乔。”
看见这两个字,司乔几乎看见了温窈的忸怩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