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就站在床前垂眼看他,一半脸笼在黑暗里,手背上的青筋迸出,他几乎想要将温窈摁在床头,想要让她说不出一个字。
可他只是隐忍克制地望着她,什么都没做。
别墅里灯火长明。
一向矜贵从容的男人眼底晕着薄红,指间的烟燃到尽头,滚烫的火焰灼伤皮肤,他仍旧浑然不觉。
靳邵礼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他们的关系,他觉得她对他的喜欢兴许只是因为新鲜感,也许她见到更好的人就会觉得他不过如此。
可有一天这个假设得到了验证,他却发现自己居然难以接受。
即便知道他不如那人年轻、不如那人和她般配。
原来,喜欢一个人根本做不到大方地将她拱手相让。
那天夜里原本停了的雨又下了起来,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味道。
温窈十分难受,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出来要喝水,她迷迷糊糊地走到餐桌前倒水,但玻璃杯端起来,手一颤,大片的水落在她胸前,内衣的轮廓显出几分。
她肩膀微抖,清醒了几分,眼里噙着眼泪,觉得什么都欺负她。身后伸出一只手,将水倒好要喂她喝,温窈还是跟之前一样说不要。
身后的靳邵礼眸色阴沉。
微微带着粗糙质地的西装裤猝不及防地挨着她露在外面的腿根,他将她抵在胸膛和桌子前,背后大掌将她拦腰扣住。
温窈纤腰发软,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。
男人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嗓音透过胸腔震着她的耳朵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