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能选择忘记吗?”
大姜痛哭着,万般不舍,“白甜,算我求你,别去!”
“和我一起回学校,我会找医生将你记忆抹掉!这样?你就不会痛苦,我们还能”
白甜微微笑了下,摸摸了她柔顺的长?发,“别哭,你知道的,我必须要去。”
语罢,毅然决然地道了句:“师傅,开车。”
师傅猩红着眼瞄了眼后视镜,急不可耐地舔舐着嘴角,“好嘞。”
大姜目送着二人离去,一颗心惴惴不安着。
车内,白甜摩挲着车上的座椅,甜甜笑着,“师傅,你这个?座椅很舒服嘛,这表皮用的可是好料子,价格不菲吧?”
师傅挑了挑眉,唾液分泌,焦急地咽着口水,“那可不,嘿,客人你还真识货,这些皮质可不好找到现在也才凑出来”
他话音未落,一柄锋利的银质十字架划开他的脖颈,鲜血喷射,刹那间染红前面的挡风玻璃。
他不可置信地捂着脖子,双目圆睁,不知道自己哪里漏了破绽。
白甜趴在他的耳边,那副纯洁无害的脸颊染上血迹,像是一位懵懂无知的少女闯入案发现场那般,无措又无害。
“我见?过你。”
“真诚小镇的黑车司机。”
“你真不识货,你朋友就是被我的队友杀死的。”
“下辈子要记得识货啊,司机师傅。”
淡粉湿润双唇吐出让人冰冷入骨的话语,司机拼命压住脖子,试图让喷涌射出的鲜血止住,他嘴角疯狂往外?涌出血液,“你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