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异常, 她?拉过许浩:“你闻一下?,有什?么区别吗?”
许浩哦了一声连忙凑过去里里外外闻了一圈,“外面有股烧糊的味道。”他又趴在缸边, 小心俯下?身子,白甜拉住他的衣角, 控制住他防止掉入缸里。
“里面是新鲜的泥土味道。”许浩稳住身子,“两口缸味道都一样, 没什?么特别的。”
赵虎忿忿地踢着铁桶,铁桶倒地发出“哐当当”的剧烈声响, “缸有什?么好闻的,现下?最主?要的是找漆, 没有漆怎么刷, 妈的,那怪老头分明是想让我们都死在这?。”
郁千城冷漠瞥了一眼,走到白甜身侧, “你怎么看?”
白甜看了眼细皮嫩肉的小手,“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郁千城点?点?头,从角落里拿起一只铁桶, 招呼大家过来。
“祭奠上用?的那口缸, 你们都看见了吧?记得上面是什?么颜色的吗?”
许浩立马举手,“我知?道, 红色的。”
“没错,是红色并且还是新刷上去的,几人抬上去的时候还在往下?滴着漆。”郁千城扫视众人,“所以你们现在知?道老王为什?么不给我们漆了吧?”
大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,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“为什?么?”
郁千城将手掌靠在铁桶边缘处用?力一划,温热鲜血从掌心流出,他单手握拳将新鲜血液挤入桶中。
“因为没有漆,村民没有也没法给我们,原因无?他——因为那是鲜血。”
大约两分钟,铁桶底端积了薄薄一层血液,他撕下?一块衣角包住伤口, “我们还有八人,每人献出一份,这?点?血还不足以致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