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里装满黄色油脂,一根手腕粗的白绳插在油脂正中央。
青年村民吃力抬起缸,将缸扔进火盆,和刚才一样,只听刺啦一声,一米大缸瞬间消失在火盆中。
玩家们闷不做声,眼神却紧紧盯着那几位抬缸的青年。
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青年村民也不见有事,神情自若得回到村长身边。
“大家都看到了,只要献祭正确祭品,阿姐是不会发怒的。”
村长颤巍巍指了指昨晚在村口接待众人的王老头,“老王,你来教记者们怎么做烛灯吧,这是我们村子的传统手艺,你可要好好教啊。”
说完,便招招手,村民们举着酒杯捏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。
刚才那一幕还历历在目,玩家们都没了胃口,脸色难堪。
那位新手玩家死时白甜也被吓了一跳,但她很快调整过来,在村长开口可以动筷时,她便在玩家们注视下跟着村民一起享受起美食。
郁千城磕了口血,也跟在她后面喝了几口小米粥。
顾依白着小脸,端起碗又轻轻放下,那位玩家的尸体还摆在院子里,白甜是怎么做到不变声色吃起饭的?
白甜没想太多,她没放过一道菜,每一道都试了,很可惜味道是不错但是没有加成。
罢了,这桌席放在现实里,怎么也得上千块吧?四舍五入白嫖一顿席,也算赚了。
白甜吃了七八分饱时,老王笑眯眯地凑上前来,“我们村的手艺不错吧,这种席我们村一个月也只能吃一个,各位来得真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