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让他心中烦躁更甚。

裴恒周身冷了下去,凉着声讽他,“这么说,我还要夸你?”

没等平忠反应,他又道:“我让你盯着沈箬,是为了看她举止可有异样,而不是每天盯着人家姑娘的起居。你是暗卫营的统领,难道这点都分辨不清?出去!”

被这么一训,平忠自然低头不敢应声,心中却在腹诽,将军白日里将军在城口上盯着人家姑娘看的眼神,啧啧啧……

还让暗卫营那帮精锐天天盯着人家姑娘。

这不是在意是什么?嘴硬什么呢……

可他自然不敢当面回嘴,垂头丧气地认下错,躬身行礼后退。

直到他快退出门外时,裴恒又道:“这等小事,以后不必来报。”

平忠忙应下,快速退了出去。

……

见到平忠灰头土脸地出来,秦风摸了摸鼻子,提剑踱步过去。

平忠看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有话就放。”

秦风道:“我只是很诧异,你是怎么经过暗卫营的重重选拔,得以成为将军的近侍之一,与我平起平坐的。”

就看刚才这办事能力,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。

“你懂什么,”平忠冷哼,不以为然道,“将军嘴上说的不在意沈首辅家的嫡女,可一看到那姑娘,视线就像黏在人家身上似的。我正是看出了这一点,着急回来禀报,今晚才马失前蹄。你看着吧,如果哪天沈姑娘真的遇到了危险,咱们暗卫营的兄弟要是敢晚汇报那么半点,就不会像我今日被训这么简单了。”

秦风一脸狐疑:“不可能,你我追随将军这么多年,将军何时在男女之事上费过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