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上次峰会那套更为正式,西装套裙改样?, 淡黄的颜色, 下半身的直筒裙式改成了鱼尾波浪, 不会让妩媚侵扰了专业性, 又不过于死板。
用餐完毕, 私享会于晚七点正式开始。
两番商会主席和特邀嘉宾的致辞后, 棠初的宣讲紧随其后。
她佩戴着耳麦沿着一级级台阶走上正中央的圆形讲台时, 脚下的细高跟如?同踩入云端,蓦地有些飘忽。
站在台上后,顶上的灯光聚焦到她头顶,白灼的亮光在各处反光物?上折射出五角星, 有些晃眼。
她眨了眨眼, 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角度,能看清底下的人?了。
一张张陌生又严肃的面孔, 此刻视线全?部都望向她。
恍惚间, 棠初想?起那次峰会上, 她站在礼堂最?后面的一个角落里,遥遥看着台上的陆砚书?。
那时候他就站在这样?的地方, 举手投足间自信沉稳,温润谦和又遥不可?及。
但此刻,她仿佛与他并?肩站在了一起。
她也可?以站在这样?的高度的。
她不是菟丝花,她也可?以是一棵树。
耳麦里传来控场的工作人?员小声提醒,示意她可?以开始了,将棠初的思绪拉回?了现实。
身后的屏幕亮了起来,开始放映她备好的展示图景,她用手轻抚了下话筒,开始讲话。
几个字从唇中流泻而出后,她忽然发现,其实没有想?象中的那么困难。
就像陆砚书?在练习时告诫她的,只要她清楚自己?想?要表达什么,就不会因为任何环境而胆怯。
她不是在背诵,而是在讲述,这是属于她的故事,这是她一个人?的舞台。
整个宣讲过程不过十五分钟,全?程的展示都在预期之中,没有一点偏差和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