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初惊在原地。
这人怎么还有这个隐藏技能呢?!
你不是走路都快要拄拐了的老干部么?!!
你不是最爱花开富贵和夕阳红么?!!!
周围空气凝固了几秒,大家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他。
直到另一阵轰鸣声响起,黄毛也驶回来,才重新打破了寂静。
他从机车上下来,愤愤地看了陆砚书一眼,但没有再像刚才一样大放厥词。
技不如人,别的都是空话。
一时间,周围的打量和打趣都转了风向。
正好太阳也西沉了,一群人打算转场去聚餐。
有位算是组织者之一的男生走到陆砚书面前:“帅哥,跟我们一块去喝一杯,见面就算朋友了,以后跑山都叫上你。”
一场比赛后,态度完全转变了。
棠初想,陆砚书也算在不同的领域以技服人了。
但陆砚书拒绝得很直接:“都不必了。”
他并不将这样的邀请视作一种荣耀的准入证,不仅是这次喝酒不必了,以后也不必叫上他,他没有想跟他们做朋友。
那人脸上有些挂不住,正想开口,棠初打断了:“嗐,你们自己去吧,我也不去了,要回家了,明天收拾收拾还得一早去公司呢。”
“糖糖,你也不去啊?”她朋友问。
“不去了。”棠初突然觉得,以前那种吃喝玩乐的生活方式,好像也挺无聊的。相比起来,还不如真的去干点儿正事。
“行吧,回头再约你。”
“走啦走啦,先出山,再找个好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