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嘛别嘛,我明天早上的机票,下次都什么时候了嘛。”孟露抱她胳膊耍赖。
章雨椒脑袋快被她搅匀,无奈陪她进去。
但喝了酒,陷在躁动低迷的氛围里,在舞池里放纵的却是章雨椒。
她散了如瀑的长发,音乐鼓动耳膜,随身体本能摇曳。
陌生男人见她长得漂亮、穿着不菲,在舞池里越贴越近。
低头自以为帅气问:“美女一个人?”
“去我们那桌喝一杯怎么样?”
章雨椒勾唇笑,嘴唇张合。
金属音乐里,男人凑耳去听,却是三个字:
“没、兴、趣。”
明明一副昏醉的模样,却能在沉溺里清醒。
搭讪碰了鼻子灰。男人还想继续,结果,旁边突然站了个高大身影。
紧接,将人拉离了舞池。
卡座旁,章雨椒挣脱,圈了圈手腕,
“你有病?”语气冷向前面皮衣夹克的背影。
贺乔柏转身,恶劣地回:“你脑子才有病,来这种地方喝醉。”
“谁跟你说我醉了。”
“没醉你在那……?”他横手在空中划圈,指她在舞池的模样。
孟露在旁边急坏了,谁能想到好友一个劲喝酒,压根儿拦不住,又摘了皮筋,在舞池里摇曳生姿。怎么看都不像平素冷僻淡漠的样子。释放中的她,像变了个人。
“不关你事。”章雨椒回。
贺乔柏气叉腰,“你再进去跳个试试?我录下来发给朱阿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