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她应。
腰肢力道越箍越紧。
他又一次低喃,“章雨椒。”
令章雨椒想起她睡着时的梦,她温声,
“我在。”
印证似的,把手环在他背膀。
“章雨椒。”
“我在呀。”她指尖沿着他软软的耳廓划了下,轻捏他耳垂,“耳朵是摆设吗。”
他怕痒,换了边脸枕她的肩,说话时气息洒在她颈侧,像有热羽轻拂,然而语气却满含冷恹,“我讨厌他们围着你。”
是指刚才病房里长辈、医生那群人?
“长辈难免啰嗦了点。”她以为他介怀在这,于是宽慰。
“好了,”她推开他,“你该回家休息了。”
没推动,辜恻仍是原姿势,甚至将手锁摁在她腰上,令他整个人又更加契合地嵌进她怀里。
“不要。”说着,没忍住,扯唇打了个哈欠。
“都困成这样了还不要。”
“就是不要。”他执拗。
章雨椒被他的油盐不进弄头疼,想到他刚才怕痒的模样,灵光一闪,指腹出其不意朝他耳背挠去。
几乎是瞬间,他耳珠熟透了。
“别。”他嘟囔。
一边后仰着身子躲避她的魔爪。
原本懒洋洋提不起劲的人也就从她怀里拔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