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晴旸爬下床梯。同时把自己的东西都拾回自己位置。
“实在不好意思。”她面露歉容。
章雨椒内心膈应,也不好再多说,而是从衣柜里拿出新床单被套,准备换。
季晴旸杵在旁,看着这切。
章雨椒脱鞋上床时,想了想,还是添了句,
“我不太习惯其他人睡我的床。任何人。”
“所以才换床单被罩,不是嫌弃你的原因,是我心里很难跨越这关。”
季晴旸忙摇手,“本来就是我的问题,你手伤不方便,我帮你一起换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我柜子里还有新床单,洗过的,你拿去用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不是说你的拆去洗了。”
“噢,是,谢谢。”她瞥了眼自己被窗帘遮掩严实的床。
换好,章雨椒将床帘放下遮光,很快入睡。
翌日中午,最后门生物考完,总算彻底解放,章雨椒摸着自己左手中指,一二指节中间甚至起了层薄茧,长时间握笔瘪下去了点。
学生群里很快在流传考卷的标准答案。孙冽看完直掐人中,“我爹要拿皮带抽死我了。”
他想起那天火锅店章雨椒说的话,凑前问她,“课代表考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