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捡起筷子擦擦,继续说:
“不过章章,你在辜恻身边露过面,最近还是别一个人出校了,不然见你落单报复你怎么办?”
“不行不行,你去哪儿都喊上我,我眼睛最灵了,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在三百米开外都能发现!我们提前开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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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边浮月湾辜家。
费雷将中午的事一五一十汇报。
辜端义边听,喂金鱼的饵料撒得分毫不差,比起汤雯对待辜恻打架一事的心惊肉跳,他老人家早就练就了平常心,放在早两年辜恻干架最频繁的日子,也没见他吃过亏,如今只是问:
“对方伤得怎么样?”
“其中一个手断了,后来一伙人都跑了。”
“阿恻呢?”辜端义说起这事皱眉,他孙子唯独不高兴将一些小伤口给处理好,一直挺让他头疼的,所幸朱家的女儿能劝得动他,想到这,他准备待会儿给朱朋吉去个电话,让她叮嘱叮嘱女儿帮帮忙。
“少爷没事,他带着章小姐躲起来了。”
“躲?”他孙子会躲?活了大半辈子辜端义初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手一抖,饵料撒了大半,金鱼争相抢食。
没等辜端义从莫大的欣慰中平复,费雷直接抛出个重磅消息,“少爷说,他今后住校。”
当晚,晚自习结束后教学楼销蚀在夜色里,教室明晃晃的四方窗柩是剩下的骨架,学生们叽叽喳喳出教室。
孙冽瞟见辜恻等在教室外,身形颀长,半边身子映着教室洒在窗外的余光。
他猛地扑过去搭他肩,边问:
“恻哥你一般晚自习练完舞不直接回家嘛?咋回教室了?难不成等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