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累得一丝力气也无,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反思自己。
从刚进门发现床被铺好的那一刻她就该明白?,某人明明就是?司马昭之心,而她还傻乎乎毫无防备的自己走进了陷阱。
导致自己现在里里外外被人吃干抹净,从下午两点多到现在,比做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都累。
明明她也不是?出力气的那一个,怎么累到起不来?的反而是?她呢。
而某个餍足后?心情愉悦的男人正在卫生?间?里给她调洗澡水,算他有良心。
房子里面其实接的有自来?水,也有热水管道,但因为部队人多消耗大,洗澡用的热水只有每天晚上六点到八点有供应,其他时间?想洗只能自己烧水或者去部队公共澡堂。
按理沈婉他们今天才刚来?到新房子,屋里应该没有能烧水的东西,但姐姐姐夫想的比较周到,提前给他们备了几十块煤球还有一个煤炉子,其他基本的锅碗也给备了一套在厨房。
所以苏晏城才能这么快就生?起火烧水,把煤炉子底部的小圆孔打开,十多分钟的时间?就能烧开一锅水。
现在这个季节不冷不热,一锅热水再兑些凉水就够洗了。
不过苏晏城把第一锅热水倒进盆里后?怕沈婉不够用又烧了一锅,这才进屋去喊人。
沈婉这会?儿换了个姿势侧卧着?,身上搭着?一床大红色的薄被,她露在外面的雪白?肌肤和压在身下凌乱不堪的床单,让人一眼就能猜到刚才发生?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