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许知意服下去,就开始观察她有没有好一点。
许知意无奈:“感冒就是这样的,无论如何都要七天才能好,哪有那么快。”
寒商搬了把椅子,坐在许知意旁边。
一直到入夜,他还待在许知意的房间,时不时起来帮她泡杯热茶。
许知意毫无睡意,头明明在疼着,对着屏幕的双眼还在放光,她赶他去睡觉,“你在这儿,我的感冒也不会好得更快。”
寒商靠在椅子里刷手机,“我陪着你。”
又说:“又不是没陪过。”
当初大学时,在出租屋,他就是这么坐在她旁边看书,她画到几点,他就守到几点,然后陪她一起回明大。
恍惚中,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。
许知意病了,到底精力不济,一口气做到夜里两点多,终于撑不住了,一下一下地打盹。
寒商并不出声,默默地看着她。
恍惚中,许知意觉得自己被抱起来了,安稳地放到床上,盖好了被子。
这倒好,连睡衣都不用换,许知意迷迷糊糊地想,早晨从床上爬起来,晚上再回去,相当顺畅。
只是这么一天都没梳过头发,也没洗脸,还感冒着,样子大概像鬼一样。
鬼就鬼吧。反正寒商也不是没见过她生病的样子。
这念头轻飘飘地滑过,无声无息,落进混乱的混沌里。
寒商把许知意放好,站在床边没有走,低头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