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愿意帮她的忙,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站出来帮忙,非要这样遮遮掩掩的,不肯见人?
当初明明是他,连声招呼都不打,说走就走,拉黑大家,走得杳无音信。
那些年的往事在许知意脑海中翻涌浮现。
无论怎么想,都想不出会让他表现得这么奇奇怪怪的理由。
许知意没再去动他的门,往前走了几步,又停住了,想了想,还是忍不住。
【寒商,我只问一个问题,你没有真的生病吧?】
过了好久,久到许知意觉得他不会回复时,手机才响了。
【没有】
那就好。
许知意回房后,完全睡不着。
就在离她的床两米不到的地方,是墙,墙的那边,就是主卧。
许知意搬家的那天,曾经看过一眼主卧的布局,里面有张单人床,放在侧边的窗前,离这面墙大概只有两米远。
也就是说,寒商就睡在离她不到四米的地方。
寒商。
隔着墙,还有黑暗,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。
许知意看了一会儿那面墙,给裴长律发消息:【寒商来澳洲了吗?】
他上次一口咬定寒商在德国。
这种时间,裴长律竟然回了:【啊?有吗?不知道,没有吧。】
这个人在撒谎。不知道在搞什么鬼。
许知意干脆爬起来,开门去厨房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