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灼地不容乐观地说:“没准会。”
丁了面色复杂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张灼地以为他在害怕,便说道:“万幸的是我们可以提前准备。”
丁了:“能准备点什么呢?”
每次游戏之前他们也没有准备过什么很特别的东西。
张灼地说:“多买点棒球棍?”
丁了:“家里已经有很多了。”
“如果真的是有人获得了编造规则的能力,”丁了说,“这个能力能做到什么程度?真的能盯着全世界的人的一举一动吗?”
“要等运行了才知道,”张灼地说,“也许是通过其他形式完成的,比如说找到信众,然后让这些人帮自己做爪牙,编纂规则也讲究基本法吧,如果逻辑出现了BUG是无法运行的。”
张灼地说着说着,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触及到了问题的核心。
两人慢慢地感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,各自都陷入了沉默中,头一次在这么安静的情况下俩人开车回家,刚进门,丁了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他看着这个号码,表情感觉很奇怪,张灼地凑过去,看到上面并没有存名字,丁了犹豫了片刻,还是接起了电话。
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对面响了起来,语气很焦急说道:“刘姐,你知道规则的事情了吗?”
张灼地认出了这个声音。
他坐到了沙发上,给白风风编辑消息,听见丁了说:“知道了。”
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王骞石说,“我想去找你一趟。”
丁了踢了张灼地的腿一脚,让他给自己让路,他坐在沙发的最里头,舒服地窝进去,说道:“我不是刘艺烨。”
“那是我假扮的,”丁了说,“我是丁启的儿子,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个规则是什么意思。”
王骞石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是……”王骞石马上道,“不管怎么样,我能不能和你见一面?”
丁了漠不关心地说:“好啊。”
他告诉了王骞石地址,王骞石马上便去查了一下,说道:“半小时到。”
挂了电话,丁了很奇怪地说:“他不火吗?都没事做的。”
张灼地说:“他怎么还活着?”
“不然死啊,”丁了说,“他又没得罪我。……但是张赟死了,和我无关,服务员里有他欺负过的女人,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工作的机会。”
张灼地说:“我又没说什么。”
“你马上就要说了。”丁了心想我还不知道你的德行?
张灼地半天没有等到白风风的电话,觉得有些不安,便给白风风打了个电话,那边许久都没有人接听。
张灼地意识到不太对劲,说道:“你有多久没有和白风风说过话了?”
“自从回来那天吧,”丁了坐起来,“他怎么了?”
“联系不上了。”
张灼地想去找他,但又想到约了王骞石,便道:“告诉王骞石晚上再来,咱们先去找白风风。”
丁了去给王骞石打电话,俩人又再一次拿上了钥匙出门,王骞石那边听说了之后,有些为难,说道:“我已经出来了,现在没法回去,我跟导演说请三小时的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