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姨也看出来了,她板着脸问:“杨大民,你敢说那电线不是你剪的?”
杨大民将脖子一梗:“我敢说!我还敢说你冤枉我呢!你凭什么说是我剪的啊?你抓住我手了?”
“你!”
面对他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,梁姨显然也没有办法。
她哼了一声不再搭理这个人,而是又朝其他的人看了过去。
她说:“这根线是连在外面茶水摊的,那茶水摊是办事处办的。当初从咱院里引线的时候我记得是于主任亲自过来和你们谈的,你们也没人表示反对。
而且咱办事处也没占各位邻居的便宜,这电费补贴也都按时给了,这一点我没说错吧?”
周围邻居们好几个眼神闪了闪,却并没有人反驳。
梁姨又继续说:“既然当初都答应了,而且中间也没产生什么矛盾,好好的你们剪电线干啥?
有什么意见提出来咱们可以商量,你们这啥也不说直接上手剪是什么意思?是对咱办事处有意见?”
听她一口一个办事处,杨大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让她再继续说下去,好容易才笼络住的人心马上就要散了。
其实杨大民对时小艾那个茶水摊没什么恶意,他虽然没什么钱,有时候路过也会忍不住买个石头馍打打牙祭。
可昨天时大喜找了过来,提出如果他们不让时小艾用院里的电,愿意一个月给他们补贴五块钱。
五块钱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