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印阳深吸一口气,开车去到酒吧。
hiphop音乐敲击耳膜,灯光下章茹花枝招展,舞池里章茹艳光四射,她穿很紧的针织裙,右腿戴了条白色腿环,旁边几个应该就是?她提过的北京朋友,在她旁边扭扭跳跳,又是?扩胸又是?甩头,说话的时候都使劲把自己嘴往别人耳朵边上凑。
叶印阳站场边看了会,过去把章茹拉出人群。
“唉唉,谁啊你?”那几个朋友也?跟过来,以为碰到酒疯子:“什么情况啊这人?”
“没事没事,我?公司领导。”章茹及时解释了一句,看向?叶印阳的时候还是?平常表情,甚至打了个挑衅的呵欠。
但叶印阳看起?来很难激,问她:“喝了多少?”
“比昨晚多啰,你们北京酒真好喝。”章茹呵欠连天,灰蓝色美?瞳包着一汪眼水,伸手拨拨浓密头发:“怎么了叶总?找我?有事啊?”
叶印阳没说话,带着她走酒吧,再送回酒店。
章茹一路乖得连话都没说,等到酒店自己推门就走了,但没多久又给叶印阳打电话:“我?隐形眼镜好像有问题,摘不下来。”
听?筒里沉默了会,叶印阳扶在方向?盘上的手紧了紧:“以前怎么摘的?”
“以前有工具啊,那个吸棒它掉了,而且我?刚做的指甲,太厚了抠不下来。”章茹好像真的有点着急:“完蛋了我?是?不是?要去医院啊?这个碎在眼睛里怎么办?我?会不会瞎?”语气惊恐得不得了。
顿几秒,叶印阳挂掉电话走了上去,门一开,他看着章茹:“眼镜摘下来了?”
“是?啊,刚刚摘下来的。”章茹笑得不要太得意,眼里还有点意料之中?的狡黠,伸手就把他往里拉:“但还有东西?我?一个人弄不下来喔,我?头好晕,需要你帮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