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宁修云并未隐瞒,大?方地承认了。
敬宣侯目光惊疑不定地看着宁修云,实在不敢相信太子会为了简寻,将帝位让出去。
尤其是,对方还有那样一个?看重帝位到不惜残杀手足的父亲。
“侯爷放心了吗?”宁修云开口问道。
敬宣侯对面?前的太子俯身行礼,算是为自?己先前的僭越表达歉意,“还望殿下善待简寻。”
宁修云藏在袖口中攥紧的手陡然?松开,他暗自?松了一口气,道:“我会的。”
两人的交谈到此为止,敬宣侯叫了简寻进来,和他说了一番以“爱护太子”为守则的叮嘱。
简寻面?上连连点头,实则云里雾里,不明白?敬宣侯态度的转变为何如?此之快,他暗中向宁修云投去询问的眼神。
宁修云以微笑回应。
把这眉眼官司看在眼里的敬宣侯:“……”
罢了。他实在不想看一对浓情?蜜意的爱侣在他面?前眉来眼去,说了没几句就打发两人该去哪去哪。
两人相携离开,故地重游,去看了醉风楼的旧址,那里边上开了家茶楼,说书人正口若悬河地说着太子惩办江城权贵的事迹。
后又策马一同去了城郊的庄子上,简寻太久没回来,庄子上的动物都走光了,只剩他放养的那群鸽子还神采奕奕,在山间盘旋飞舞。
倒是稻谷大?丰收,两人被庄子的管事留下吃了一顿朴素的丰收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