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过宁远,从气质到长相,分明与面?前这人并不相似。
宁修云感叹道:“说来话长,我与简寻早就相识,个?中缘由不便?明说,但想必孤的心意,侯爷早就清楚。”
他甚至没用?“孤”的自?称,已经在表明自?己的让步了。
听了这番解释,敬宣侯居然?没有太过震惊,反而有种“原来如?此”的感觉。
怪不得太子对简寻的想法昭然?若揭,甚至对得到简寻这件事胸有成竹,原来两人早就私定过终身,非卿不可。
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好悬没有直接气笑。
他就知道太子对简寻有别?样的心思,但他怎么也想不到,两人早就有前缘,太子还装成醉风楼的清倌诓骗简寻?
怕不是太子借假身份调查江城,才阴差阳错和简寻有了一段露水情?缘。
“殿下还真是……能屈能伸。”敬宣侯咬牙切齿,说出口的话不太客气。
简寻狠狠皱眉,上前一步将宁修云挡在身后,维护道:“叔父,一切都因我而起,是我先对殿下动心。”
敬宣侯怒气又起来了,当他不知道是简寻先陷进去的?当初都为了人家把家底交出去,又为了人家要上战场拼命。
以太子的心机和手段,简寻只会乖乖上钩,泥足深陷,最后无?法割舍。
事情?已成定局,他说再多,面?前这两人也不可能顺他的意再分开,于是敬宣侯沉着脸道:“寻儿,你先回避一下,我与殿下有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