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柳拿着针，一副完全看开的模样。

“我?呢，想明白了。这两天我?已经把你银行卡的密码给套出?来了，你要是实在醒不过?来，我?就拿你的钱给你妹多卖两套五三。你这个号我?算是练废了，你妹才高三，她还有希望，指不定能考个清华北大光宗耀祖。”

“你屋子里头攒的那堆小说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?就给你一把火烧了，省得江橘那丫头天天去你房间偷偷摸摸看小说。”

“还有你的那些周边、海报啊，我?也给你一把火烧了。反正你也醒不了，老娘就当你死了，就烧给你在下面看了。”

“对了……”她又道，“你娘我?啊，最近跳广场舞认识了一个老头，老帅了。要是你醒不过?来，等你妹高考完读大学去了，我?就跟老头出?去玩了，把你一个人丢医院。”

“也不知道这年头的护工靠不靠谱，反正你就一植物人，又没意识，应该不会介意你娘给你找个便宜一点的护工吧？”

“……”

江枳醒了，哭丧着脸跑去找陆闻野。

“我?要出?去，我?一刻也等不了！”

陆闻野擦掉她眼角的泪，“这又是怎么了？”

江枳哇地一声哭得好?伤心，“我?妈都要跟野男人跑了，再不醒娃都要生了。”

陆闻野：“……”

“我?想应该不至于吧？”

“她还要把我?的钱给江橘买五三。”

“还要把我?的小说、周边给烧了。”

江枳神色恍惚，“噩梦！这一定是噩梦！”

陆闻野道，“可能对于收到五三的你妹妹来说才是噩梦吧？”

江枳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