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枳依言收回脑袋,看着?他通红的耳尖,脑袋有些晕,吹了会风,没吹醒,反而更加迷糊了。
“陆闻野……”
她张了张嘴,话到嘴边就被打断了。
“到了。”
她这时才?发现他们已?经到了别墅门口,管家敬业无比的站在门口等着?他们回来,看见江枳竟然是陆闻野背回来的瞬间惊讶的瞪大了眼。
陆闻野把江枳放下来,朝管家道,“她鞋坏了,麻烦你拿双拖鞋过来。”
管家忙不迭的去找拖鞋。
陆闻野就这么站在门口伸手扶着?江枳,背了十多分钟也没见他累,气都没喘一下,就是脸上被“热意”熏出来的红潮还?没退完,抿着?唇,动作有些局促,笔直的眼睫不安的向下扫着?。
江枳看着?他样子,脑海里只?有一个词——
纯情。
虽然用?这个词形容二十多岁的男生不太?合适,但她目前没有任何一个比这个还?合适他的词了。
纯情到似乎只?要她敢上去亲他一口,他就能羞怒到原地去世。
终于,陆闻野肯抬头看她一眼了。
“你刚刚想说?什?么?”
江枳想,要是她把刚刚想说?的跟他讲了,说?不定他能羞到连夜逃离这座城市。
她摇了摇头,“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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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经历两个星期的锻炼后,陆闻野的腹肌终于回来了。
他看着?镜子里自己整整齐齐的腹肌,没忍住摸了把,然后拿着?手机拍了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