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嗯,涂了。】
昨天过敏的时候太晚了,医生手里没?有止痒的药,只能忍着?等到早上再去买药。
他习惯了忍耐,打算忍忍就算了。没?想到江枳一大早就叫别墅的佣人去买药,等他洗漱完下楼时,那支药管以一种格外显眼的方式出现在他视线里。
他总是习惯性的安排别人,这还?是第一次被别人安排,不?过倒意外的不?让人讨厌。那一刻,他心里说不?上什么?感觉,像是被一根极细的线拨动了一下,很?轻,但又让人难以忽略。
【那就好,你记得一天涂三次,过两天就能恢复你英俊的容颜了。】
那头的陆闻野看见她这句话时笑?了笑?。他昨晚睡得晚,早上的阳光懒洋洋的,晒得他昏昏欲睡。
他靠在椅子上,懒散的阖着?眼,强撑着?睡意发消息问她。
【你在那边怎么?样?】
想了想,又补充。
【有人欺负你吗?】
江枳喜滋滋的回他。
【没?人欺负我,可好玩了,比我当总裁的时候有趣多了。】
【对了,我还?捡了一罐子的珍珠,看在我们共患难的份上,我回去分?你一半。】
陆闻野慢吞吞的打个“?”。
【我哭的啊,多好的品质,说不?定能卖笔好价钱。】
为什么?这上面的每个字陆闻野都认识,但合在一起就不?知道是什么?意思??
【什么?叫你哭的?】
【啊?你不?知道吗?我的眼泪掉下来是珍珠哎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