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景芳不依不饶，杨佳民很为难。

杨佳和挑眉：“既然你也想一起，那就一起来吧。”他看着杨佳民笑：“姐，你今天是休息了？还是去干活？干什么活需要这么穿。你不是爱穿裙子的吗？”

杨佳民眼圈瞬间泛了红：“没，随便穿的。这衣服宽松，舒服，穿裙子不方便。”她看着姜蜜，眼神带着一丝祈求，怕姜蜜把洗澡堂子的事情说出来。

姜蜜沉默不言。

杨佳和没有再追问，领着姜蜜几人往前走，地址是供销社。

直接让服务员取下墙上挂着的一件黑白格子裙和一套橘色束腰裙，直接付了钱和票，把衣服递给杨佳民。

杨佳民的脸色瞬间白了，她攥着杨佳和的手：“给蜜蜜穿，我……我现在不喜欢穿裙子。”

杨佳和朝着服务员笑，伸手抓了一把瓜子给她：“婶子，咱这儿有地方换衣服吗？能不能让我二姐换身衣服。”

那服务员笑：“你这个弟弟可真好，那你就去我们院子的厕所里换吧，就在后面。”

杨佳和把衣服递给杨佳民，“二姐，你看着穿。”

杨佳民：“佳和，我不穿裙子。”

姜蜜伸手揽着杨佳民往后面走去，里面是一个院子，最角落是女厕所，男厕所在另外一边。

杨佳民抱着衣服不肯换，姜蜜道：“二姐，咱们堂堂正正做人，长得漂亮不丢人，身材好更不丢人，能不能生出来孩子，也不丢人。”

杨佳民抱着衣服落泪，“你不懂。”

姜蜜点头：“我确实不懂，这有什么可丢人的？今天这衣服，你换不换都行，我也不能按着你手帮你换，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大概过了十几分钟，杨佳民出来了，她换了格子衫，走路时非常的不自然，有些含胸驼背，似乎是想把胸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