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得：“……”

娜塔莎：“……”

昆式飞机都没有狠心对着他们发射导弹，然而，有了这么一个糟糕的指挥家，看起来真的是奔着送死来的。彼得暂时还没动，史蒂夫更是全身心地相信着梅林的吩咐。反而是娜塔莎没有那么坚定，千钧一发的时刻，往外一跃。

“轰隆隆……”

一朵橘红色的蘑菇云直接在视野中爆炸开来，强烈的攻击直接炸断了整座桥梁。好几辆刹不住的车辆直接掉进了河里。天空中的昆式飞机徘徊了两圈，最终也没胆量靠近。

由于堵车，其他九头蛇特工耗费了十几分钟，才到达现场。其中级别最高的负责人站在断开的水泥和钢筋处，神色凝重。

“没有发现美国队长史蒂夫……”汇报者停顿了一下，“……还有梅林的痕迹，我们怀疑他们可能掉进了水里。”

“把这条河抽干也要找到梅林。”亚历山大·皮尔斯冷酷地说，在他看来，美国队长虽然很麻烦，但充其量也就是为他的计划造成一点麻烦而已。

但梅林……他早就已经超过了麻烦的范畴了。

皮尔斯深吸一口气，他掏出钱包，将一张至少已经七十年的古老照片从夹层里取出来。上面是年轻时，还没有一颗红骷髅脑袋的红骷髅……哦，这个说法有些诡异，或者，可以称呼这位九头蛇的领导人的本名：

约翰·施密特。

少年时代的约翰·施密特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，笑起来时眉眼张扬，又带着一股微妙的邪气。就在他的身旁，梅林蹲在他身边，手放在约翰的肩膀上。照片里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极为融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