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本其实纠结了很久,要不要报告关于琥珀想要除掉一些议员的计划,本来是倾向于报告上级的,但随着对这些人的报告越来越深入,波本的心逐渐向隐瞒倾斜。
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呢,这些人做的事情都够他们死十次了,就算包报告给上级,上级阻止了暗杀,有些资料也不能公布给大众,甚至其中的某些人还可能继续逍遥法外。
这对于有些理想主义的波本是个打击。
现在面对上级,波本沉默片刻,说:“不确定,或许是有什么需要配合琴酒的动作吧,大小姐的动作很多都在商业上。”
上司表示理解,说:“好,那你继续盯着,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。”
离开会面地点,波本心中没有想象中的负罪感,反而一身轻松。
就这样吧,让组织的人自己窝里斗,不是更好?
不用浪费警力物力,组织的人动手会结果会更干净。
波本驱车行驶在高架桥上,看着灯火辉煌的东京,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琥珀这边倒是和新来的威士莲相处不错。
琥珀端了两杯咖啡,准备和威士莲秉烛夜谈。
威士莲:“……或许我们不需要这么快亲近彼此?”
琥珀说:“啊,也不是亲近,我只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。”
威士莲洗耳恭听,也接过咖啡喝了一口。
琥珀说:“我手下有一个叛徒,你知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