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特别厚重的酒瓶,顷刻间就被砸的四分五裂,男人愕然地看着他,站在原地的身体晃了晃,鲜血从他的头顶滑了下来。
而许可斯将手上的碎瓶子随手一丢,推了推眼镜框,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四周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,作陪的男女更是忍不住尖叫起来。
“走了。”
看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,还有那些惊慌失措要叫救护车的人,许可斯伸手拉住了愣住的陈戚佰,将他带出了包厢。
一路走过富丽堂皇的走廊,路过那些醉倒在地上的人,陈戚佰愣愣地看着许可斯的侧脸,一路被带出了会所。
外面的热风一吹,陈戚佰清醒过来,恍然间他想起了很多。
……
那位钟少从高一就开始嫉恨许可斯,不要小看一个男人的嫉妒心,那也会让他们做出很多丧失理智的事情。
只不过许可斯人看起来斯文温和,但绝对不好招惹,学校里看不惯他的人很多,却没有人敢去找他麻烦,包括这位钟少也是。
那个时候,陈戚佰每天都会去等许可斯放学回家,偶尔还会去学校里找他,所以当时许可斯在的高一班都认识陈戚佰。
不敢招惹许可斯的钟少就把目标对准了陈戚佰。
那时的陈戚佰正是发育的时候,人已经显得高挑起来,却不如现在锻炼后的扎实,还是个十五六的小少年。
有一回陈戚佰提前放学,他来等许可斯下课,那个时候许可斯还和校队一起打篮球,生活比日后只知道学习要丰富的多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他被这位钟少连带着几个人推搡着进了厕所。
陈戚佰的脾气一向冲,只不过这是许可斯的同学,所以他也顾忌许多。
而且州一中是市重点中学,管控自然也相当严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