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很欣赏关锌的自信。
“好。”
他嘴角一扬,看起来俊逸又贵气。
关锌看的愣了下神,随即他脸上的笑容扩大,整个人并没有因此而变得紧张,反而更加放松和斗志昂扬。
“那就说定了。”
他与许可斯对视,眼中迸发着深层次的光芒。
床上的陈戚佰突然哼唧了一声,许可斯立马收回视线,转头看向他。
关锌脸上的笑容一顿,他垂下眼眸轻轻一笑,开始去柜子上找消毒水。
他也报名参加了学校的运动会,报的是短跑,之前在跑道上不小心摔破了膝盖,这点小事不需要麻烦校医,他自己就能处理。
陈戚佰不舒服,所以也睡不长,而且他总记挂着许可斯,还不到一个小时,他就醒了过来。
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,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,感觉到手背上针眼的胀痛,他才回过神,转头看向了床边的人。
高烧让他头上泌出了不少的汗,春寒的天,他脑袋还在冒烟,看起来像闷在蒸笼里,小麦色的皮肤也烧的红通通的像煮熟的虾米。
怎么有种被偷家的感觉。
陈戚佰顿觉气氛有些奇怪,立马一脸警惕地四处张望,随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涂药的关锌。
关锌也觉得不对劲的回了头,结果对上了陈戚佰目光灼灼的双眼,他看了眼四周,确定对方在盯着自己之后,他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,继续处理膝盖上的伤口。
他们当然互相认识,可好学生和体育生,就好像文科生和理科生,天然存在某种不稳定的磁场。
倒不是说看不起对方,只是关锌确实不会和陈戚佰这样的人来往。
处理好伤口之后,他放下裤腿,站起来对许可斯说:“许可斯,我先走了,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