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科意眼睑微颤,这次索性保持沉默不说话了。
【……】
累了,就这样吧。
当哥也挺好的,白天叫哥哥,晚上哥哥咳……
仓库里的一些东西被损坏了,其中就有一箱挂面被压的稀碎,还打烂了一箱子酱油,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里面清理干净,但损坏的货他还要及时补上。
今天开门有些晚,他刚把闸门拉起来,几个坐在外面的女人和老人就扑了过来,二话不说就开始哭。
徐科意看了几秒才明白她们在哭什么。
无非是他们的儿子/丈夫被打断了骨头,连床都下不来了。
嗯,警察局牢房的床。
他被哭的眉心泛疼,皱了下眉正要开口说话,楼上突然掉下一个汽水瓶子,“嘭”的一声砸碎在她们的脚下。
几个女人被吓了一跳,抬起头就是徐币商面似沉水的脸,一副她们要再敢闹就打断她们骨头的架势。
不得不说好歹是大集团的继承人,板起脸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吓人的威严。
他手上拿着一个空瓶子,作势又要往下丢,几个女人被吓得脸一白,爬起来拍拍屁股就跑了。
他哼了一声,等徐科意走出来的时候,那颗探出阁楼的脑袋又呲溜一下缩了回去。
这几天都是这样的状态。
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哭的眼泪汪汪的觉得伤了自己的面子,还说了些伤心难过的话,这个自诩自己已经三十一岁的男人突然觉得羞耻起来。
一对上他的视线总要躲开。
他看了眼地上碎裂的玻璃渣,先用扫帚清理了,以防被喜欢赤脚跑的孩子踩到。
然后他放下东西,不紧不慢地上了阁楼。
果然,刚刚凶神恶煞做完坏事的人正一脸端庄地坐在书桌后面,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看着他高中时的课外书。
“徐币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