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手。”
烧的神志不清的人耳朵动了动,慢腾腾地把手松了,但微微抿起的嘴却分明透着一点委屈。
他好气又好笑,轻轻拍了拍人的脸,低声问:“能自己洗澡吗。”
徐币商仰头看着他,鼻尖上一颗红疹长得正正好,配上他茫然的眼神,徐科意实在是没忍住笑。
但他很快又叹出一口气,认命的将人扶起来,带进了洗漱间。
来了不过两天,他就差没给人喂饭了。
洗漱间的空间放一个人刚刚好,两个就有些勉强了,更何况还都是身高腿长体态匀称的大男人。
他将人放在小板凳上,虽然烧的有些迷糊,但人还算听话,能走能坐,就是总时不时的像小鸡啄米一样栽一下。
没办法,他只好挡在他的面前,这样徐币商栽倒的时候,正好一脑袋嗑在了他的小腹上。
可能有了支撑点,对方索性就舒服的赖在那不动了。
打开热水器,试了试水温,首先不能太凉,但他也没忘记,上次一热对方就被烫红的大片皮肤,所以也不能太热了。
调整到了合适的温度,他低下头,发现对方连衣服都还没脱,轻薄的老头衫湿哒哒地粘在身上,吸水的老头短裤也贴在白净的大腿上。
他只好又放下花洒,先把人的裤子扒了,又去脱他的衣服。
徐币商烧的眼尾飘红,里面盈满了水汽,茫然又恍惚,刚抬起胳膊脱完衣服,整个人就栽倒下去。
他连忙伸手去扶他,却被对方的唇一触即分的擦过脸颊,他浑身一僵,随即感觉到肩头滚烫的温度,他无力地揉了揉眉心。
“徐币商,我真是欠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