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的抽抽搭搭的人时不时的吸一下鼻子,明媚的阳光从窗帘外透进来,将这个不大的地方照亮,却感觉不到几分灼热。
外面的吊兰因为刚刚才浇过水,所以绿意盎然的迎接着初升的阳光,而嘹亮的鸡鸣伴随着高升的太阳昂扬高亢。
他听到了自行车的车铃声还有小孩子跑跑跳跳的嬉闹声。
清晨已经到来,而枕在他肩上的人已经哭着睡着了。
他扶着人的肩膀重新将他放在床上,烧的脸颊通红的人立马滚了一圈缩了起来。
对方嘴里含着糖,没吃干净就睡了过去,所以融化的糖液顺着口水在嘴角粘的脏兮兮的。
无奈的叹息一声,他顺手抽走被药浸湿的毯子,又去洗漱间拿出一块干净的湿毛巾,先将他的嘴擦了,再翻个面擦了擦他脑门上的汗。
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他的头发已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这个夏天太热了。
听着外面的蝉鸣,他低头看向了熟睡的徐币商。
……
小溪村人口比较简单,老人居多,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也有,只不过比较少。
所以他一般订货要提前好几天和镇上的供应商预定,对方会算好时间给他送到村口,但货得让他自己搬。
把一箱箱的橘子汽水放在大冰柜里,剩下了最后一箱,他想了想,搬到了阁楼上面。
刚把东西放下来,他就听到床那边哼哼唧唧的声音,似乎是睡的不踏实,又或是痒的难受。
他不紧不慢的把汽水一瓶一瓶的放进小冰箱里,最后撩起衣摆擦了擦头上的汗,才慢条斯理地走过去。
徐币商皱着眉头,刚要挠,就听到一道声音淡淡的响起,“不准,再痒也不能挠。”
他猛地睁开眼睛,这声音和他梦里的一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