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女有别?”宋景淮轻勾了下唇角,“你的词典里什么时候还有这个词了?”
宋景淮抬脚迈步朝秦栀可走近,“是谁经常喊我上她家吃饭?是谁跨年夜让我留到半夜才走?是谁在酒店的时候拉着我进她房间搞得跟偷情一样?秦栀可,咱俩同个空间独处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,你怎么现在知道紧张了,嗯?”
宋景淮弯腰俯身,与秦栀可视线齐平,秦栀可被他紧锁着双眸,看到他眼中的戏谑和逗弄,她紧贴着墙壁,不禁心跳加快。
“我,我没紧张啊。”秦栀可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,“我只是忽然觉得这样有些不合适而已。”
宋景淮轻挑眉,“忽然觉得?那为什么会忽然觉得?我们不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吗?”
宋景淮故意将“纯洁的朋友关系”这几个字咬得很重,意味不明,明明是强调两人纯洁无瑕的关系,却又令人忍不住遐想。
秦栀可的眼睫扑闪几下,像惊慌失措的蝴蝶扑闪羽毛那般,她的手指抠了抠身后的墙。
“是啊,我们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,你可是我一辈子的好姐妹。”
宋景淮嫌弃地皱眉,“姐妹?你说哥儿们也就算了,谁要当你姐妹。”
宋景淮直起身,拉开了一点距离,秦栀可这才敢大口喘气,趁着宋景淮转身的工夫,秦栀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“你都二十五了还不谈恋爱,谁知道你是不是姐妹。”秦栀可说。
宋景淮从容应答:“你也二十五了还不谈恋爱,那你是哥儿们?”